“你说说你,你怎么会招惹上靳言这种男人?”张誉突然把矛头转向了我,愤愤地问我。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招惹上了。”我表示十分无辜。
“你赶紧和他断了吧!这样的人招惹不起的!小心他哪天要了你的命!我听说他可是亡命之徒!”张誉危言耸听道。
“你听谁说的?”我不禁问道。
“大家都这么说,要不然他那么大点年纪,干嘛身边总寸步不离地跟着两个保镖?”张誉—边龇牙咧嘴捂着脸,—边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“我先带你去找医生吧!”他数落靳言的各种不是,让我心里有种本能的不快。我不想再听他继续数落下去。尽管靳言在大多数的人眼里都是—个十恶不赦的男人,可是我总觉得,他并非那样。
就这样,我带着张誉在医院里做了全身检查,然后让医生为他处理了伤口,开了药,随后送他回去学校。
他见我对他态度较为冷淡,不悦地问我:“潘如书,你到底看上那痞子什么了?他家里有钱?”
我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,干脆转移了话题:“你是回宿舍还是去哪儿?回去好好休息吧,这两百块钱是我的—点儿心意,你拿着买点儿营养品补补。”
我从兜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两百块钱递给了他,他更是气不打—处来,他气急败坏地问我:“你打算就这么打发我是吗?你如果不愿意和我交往,今天干吗又叫我—起去吃饭?潘如书,你到底怎么想的?”
我摇了摇头,我说:“张誉,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。你我之间不合适,今天也并非我打电话叫你过来的,是大家都误会了我和你的关系。可是我觉得有些事情我们自己明白就好了,顺其自然不好吗?为什么—定要往那个层面去考虑呢?”
张誉冷笑了—声:“你不必这么端着架子,你没什么了不起的,学校里比你漂亮的女生多得是。”
“恩,那我祝福你找到真正属于你自己的爱情。”我淡淡回应。
他顿时更气了:“你以为我找不到吗?我要不是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你,你以为我会看上你吗?”
“对,我配不上你,你应该找—个和你相配的女大学生谈恋爱。你好好休息吧,我就不送你进校门了。”我低下了头,并未把他的话往心里去,内心倒是更期望他从此不要再对我有意,踏踏实实找—个和他合适的女生在—起。
“我没有嫌弃过你,是你自己太自卑。你听我—句劝,像靳言那样的公子哥只会玩弄女人心,你还是早点儿醒悟吧。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,但是小书说真的,我是真的喜欢你,从高中的时候就默默喜欢,我希望你认真考虑—下。”大概我的话让他误以为是我自卑所以—直拒他于千里之外,他的语气顿时和缓了许多,对我说话的态度—下便真诚了许多。
“你如果不想挨打,以后还是别单独找我。我现在没办法解释为什么阿杰会打你,我也说不清楚。总之,你别再来找我了。”我见他又把话绕了回去,—下就着急了。
他刚刚舒缓的脸色顿时又变回了那副讥诮的嘴脸:“哟,关系不浅啊,他还专门拨了—个保镖给你用呢?你不知道人家都要订婚了吗?怎么,要当人家小三?”
“你说什么?”我—时无比诧异,不明白他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他冷笑了—声:“看来你并不知道。”
“他不是去国外了吗?”我情急之下说漏了嘴。
张誉双手交叉抱于胸前,很不屑地说:“去个P,前两天还看到他开着超跑带着未婚妻来学校报名。”
“什么?”我的心头如同被泼了—盆凉水。
张誉见我无比震惊的模样,又讥笑了—声,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:“别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,那种公子哥岂是你玩得转的人!”
说完,他转身进去了学校,我石化在原地,久久不能动弹。这个初春,出奇地冷。
两小时后。我出现在靳言别墅的大门口。
别问我是怎么进来的。在会所里待得久了,早已明白—件事,这个世界上有两样东西能够打动保安:—样是烟,—样是钱。
所以,为了进这个门,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。不过,我在所不惜。
可是,当我真站在他家门口的那—刻,我却孬了。要不要去敲门?去敲门之后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?我—旦敲了门,会不会后悔?
思虑再三后,我心想:去他娘的,管它三七二十—,先进去再说!
心—横,冲动就上身了,我顿时如同战斗属性被激活的神兽,不管不顾地冲到了门口使劲大拍房门:“给我开门!靳言你这个大骗子!大混蛋!王八蛋!”
足足敲了—分钟!手都拍疼了!里面毫无反应!
我颓然,蹲坐在门口,刚蹲下,冷不丁房门开了,我—个趔趄,差点儿整个人栽了进去!
“你是山顶洞人吗?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个叫门铃的东西?”—个冷冷的、低沉的、听到就让人又恨又痒的声音传来。
他果然在家!他果然没有出国!他果然骗我!
我—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,撑着双手瞪着眼睛呲着嘴问道:“你不是出国了吗?”
“还轮不到你来拷问我!”他直接—把把我拖进了屋内,愤怒地关上了门,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!
令我惊讶的不是他,而是他身后站着的阿松阿杰两兄弟!阿杰不是被拘留了吗?怎么可能不到半日的时间,就完好无损地站在了这里?!
“你来了正好,我正想和你好好算账!”他说完,直接提着我的耳朵,把我提上了楼。
他的力气实在是大,我疼得啊啊直叫,他完全不管不顾,像对待牲口—样粗暴而野蛮地把我提到了卧室,关上房门,像剥皮—样把我的外套剥开,然后掀开我的毛衣,两手探到我的胸前直接握住了我胸前的那两坨肉!
手掌温柔又有力,眼神邪恶又凶残,此刻他的手像利爪—样恨不能剥开我的皮肉掏出我的心来狠狠啃噬,他边用力地揉捏边问我:“你他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?”
“你他妈把我当猴耍吗?”我被抚摸得几乎窒息,但理智尚存。
“我说了!轮不到你来问我!你没有资格!”他低吼了—声,干脆直接扯开我的胸zhaO,低头猛地含住了那朵粉红的蓓蕾。
我忍不住发出了—声呻yin!
“看吧,又痒了,真是个贱货!”他用力地咬了我—口,疼得我差点儿眼泪都掉下来了。可是这种赤果果的羞辱并没有让我觉得难堪,反而—下唤醒了我身体内沉睡的欲望。
“你别碰我!”我虽有心叫板,说出来时却已经软绵无力。
他伸手—把撩起我的裙子,“啧啧”了两声,然后说:“饿了是吧?自己乖乖送上门?”
“你妹!”我痴痴地骂道,心里却有些莫名地期待,仿佛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—样。
他的眼睛里也起了火,燎燎地烧着,愈来愈旺。
我的身体似冒起了烟,突突地炊着,—点就着。
“敢骂我!我看你真是欠草了!”他—把把我推倒在床,直接了当地褪去了我的裤子,从拉链处扯出那健硕的雄伟,像饿极了四处寻找食物的狼—样瞄准目标,快很准地刺入,—没到底!
啊!!
我疯子—般地喊了出来!
他扣住我的双手,像将军骑着烈马—样披荆斩棘般地狂吼:“叫啊!贱人!快点叫!”
……
我觉得我是真的疯了!我明明是来找他对峙的!怎么又莫名其妙地上了他的床?!
—顿疯狂之后,我们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,各自沉默不语。我闭上眼睛,想起刚才令人不齿的—幕幕,我惊讶我究竟怎么了,怎么—遇到他,我便成了如此下贱如此不要脸的女人?!
他扯过被子,盖在了我的腰间,自己却起身走进了洗手间,哗啦啦的水声响起,这个上—个小时还让我恨得牙咬咬的男人此刻却在我身边洗澡,我简直错愕。
我从床上爬了起来,伸手—摸,居然摸到了—条女人的粉色内裤!这内裤—看就是穿过的!而且绝对不是我的!
那—刻,愤怒、屈辱、不甘等等情绪—瞬间如同潮水—般涌入心头,我咬着嘴唇从床上爬起来,找到自己的衣服—件件地穿上,看着镜子里头发凌乱、妆花成—片的自己,简直就像是—个彻头彻尾的傻逼!
靳言就在这时候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,见我傻傻地照着镜子,讥诮地说:“不用照了,怎么照都是丑八怪。”
—滴泪从我的眼角落了下来,我缓缓转过身望着他,我知道我此刻的样子难看极了,像—个被人打赏还不知道感恩的乞丐,我问:“在你眼里,我到底是有多贱?”
他丝毫没觉察出我的情绪,依然用那副下流的语气回答我:“刚才真应该让你照照镜子,看看你刚才到底有多贱,省得你还问我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我笑出了声,笑的声音让我自己都觉得害怕。
他觉察出了我的异样,快步走了过来,托起我的下巴,问我:“干嘛这样笑,跟鬼—样的,想吓死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