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继妹殷茵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一片痴心错付,世上再无良人继妹殷茵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巴拉巴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都说了殷茵是我妹妹,你瞎吃什么醋。”季褚年的话像是一阵惊天的雷,让我的耳边嗡嗡的响,我还没来的急再说什么,季褚年就已经推开房门走了出去,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,“你好好休息,我等会再来看你。”病房门关上的声音就像一个响亮的巴掌,带动我的全身不断颤抖。2殷茵确实是季褚年的妹妹,但是他们没有血缘关系,是季褚年父亲二婚的妻子带来的孩子。妹妹这两个字,就好像是隔在我和季褚年之间的一道墙,理所当然的占据了他的所有偏袒。季褚年走出病房后就再也没有回来,晚饭都是医护人员送来的,我的心也随着夜色越来越冷。在难忍的疼痛中睡了一晚,直到第二天中午季褚年都没有出现,我不得不起来去找他。至少让我打个电话通知我的爸爸妈妈,当我蹒跚着脚步推开隔壁的房门。看到的是季...
《一片痴心错付,世上再无良人继妹殷茵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都说了殷茵是我妹妹,你瞎吃什么醋。”
季褚年的话像是一阵惊天的雷,让我的耳边嗡嗡的响,我还没来的急再说什么,季褚年就已经推开房门走了出去,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,“你好好休息,我等会再来看你。”
病房门关上的声音就像一个响亮的巴掌,带动我的全身不断颤抖。
2殷茵确实是季褚年的妹妹,但是他们没有血缘关系,是季褚年父亲二婚的妻子带来的孩子。
妹妹这两个字,就好像是隔在我和季褚年之间的一道墙,理所当然的占据了他的所有偏袒。
季褚年走出病房后就再也没有回来,晚饭都是医护人员送来的,我的心也随着夜色越来越冷。
在难忍的疼痛中睡了一晚,直到第二天中午季褚年都没有出现,我不得不起来去找他。
至少让我打个电话通知我的爸爸妈妈,当我蹒跚着脚步推开隔壁的房门。
看到的是季褚年怀抱着殷茵,殷茵正在亲吻季褚年的侧脸。
我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冻住了,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我几乎是冲到他们面前,用力的扯开殷茵。
尖叫着质问,“你们在干什么?!”
殷茵眼圈红红的扑回到季褚年怀里,怯生生的看着我,“亲爱的她是谁啊?”
季褚年安抚的拍拍她的背,不悦的看向我,然后低头对她说,“是我的一个同事,没事没事。”
说完就站起来大力的拉住我往外走,殷茵嘴里的亲爱的三个字让我的胸口一阵钝痛。
就这样被季褚年拉了出去,我反手扯着季褚年的袖子,全身的痛楚让我的声音颤抖着,“她为什么叫你亲爱的?
她为什么亲你?”
季褚年双手握住我的肩膀,眼底划过一丝愧疚,“殷茵她失忆了,把我认成了她的初恋男友,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。
医生说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刺激她,要不然会造成严重的后遗症,等她想起来就好了。”
我的眼泪一下就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,“那我呢?
季褚年那我呢?
你是她男朋友,我是什么?”
季褚年把我小心的拥入怀里,我看不见他的表情,靠着他胸口能听到闷闷的声音,“那是我妹妹啊,颜颜这段时间要委屈你一下,等她想起来就好了。
你也不希望她不好吧,懂点事儿。”
季褚年看似温柔的话语一字一句都像蚂蚁一样,爬遍我布满伤口的心脏。
季褚年温暖的怀抱让我有些许安心的感觉。
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他对殷茵的偏袒。
这是他给我的最后一条线,只要我再迈过一步,他的所有耐心和温柔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病房的,最后是借了医护人员的电话才联系上我的父母。
第二天医护人员过来给我换吊瓶的时候两个小护士还在闲聊,“隔壁那一对情侣可真恩爱,男朋友一日三餐都是喂到嘴边的。
听说是机长和空姐呢,还真是挺配的哎。”
脑子里不断传来刺痛,季褚年和殷茵相拥的画面一直在我眼前回放。
护士的聊天又让我的心尖传来一阵酸楚。
是啊,他们两个结伴遨游在天上,我这个地勤只能站在原地仰望他们。
3爸妈到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待了三天了,季褚年一共就来了两次。
给了我一个新手机就再没出现过。
明明他就在离我十米的距离,我们却像异地恋一样通过手机联系。
妈妈见到我的时候就红了眼眶,这几天我都没有照过镜子,不过也能想像到如今憔悴的样子。
多日以来无处宣泄的委屈一下爆发出来,我看着妈妈默默流着泪。
在受伤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到些许温暖。
爸爸环视了一圈病房,不悦的开口,“季褚年呢?
他妻子伤成这样,人又跑哪去了?”
我的心脏不自觉猛烈收缩了一下,低声说,“他妹妹伤的挺严重的,他在那边照顾。”
爸爸一下就提高的音量,“又是他那个妹妹!
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,就一直这么不清不楚的?!
当时你们结婚我就说了……”爸爸突然加大的声音让我的耳鸣越发的明显,妈妈看出了我的不舒服,连忙拍了拍爸爸。
给我整了整被子,出去给我买饭和生活用品。
等房里的恢复安静,我拨通了季褚年的电话。
响了三声就被挂断了,季褚年的消息紧接着发来,怎么了?
我准备登机了。
看到登机两个字我不由的一愣,季褚年怎么就回去上班了?
殷茵呢?
我回了消息问他,只得到一个嗯,作为回复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的心里很不安。
很快,我的预感就灵验了,当天晚上我就刷到了殷茵的朋友圈,亲爱的说,要来陪我找回记忆,这是我们相识的地方。
配图是她依偎在季褚年的肩膀上,定位是季褚年的老家。
这条朋友圈就像一记重锤。
我的手指颤抖的开始给季褚年发消息,你为什么骗我?!
你陪她去找记忆,那我呢?
你就把我这么扔医院了?
到底谁才是你的妻子?!
季褚年!
你说话!
每打出一个字,我的手指就好像按在了烧红的烙铁上。
灼热的痛处蔓延到我的全身。
我就一直这么盯着手机屏幕,直到我的眼睛酸涩的流下泪水。
季褚年依旧没有回复。
我忍不住打了电话过去,这次仅仅响了两声,电话就接通了。
我还没来的及开口,那边先传来了让我浑身颤抖的声音,殷茵充满喜悦的声音响起,“喂?
你好,哪位?”
我的指甲已经深深抠进手心,忍住颤抖的声音,“让季褚年接电话。”
对面安静了一秒,殷茵不满的声音再次出现,“你是谁啊,这么晚给别人的男朋友打电话你觉得礼貌么?
你就是上次医院里那个大妈吧,年哥都和我说了,是你一直缠着他,这么大年纪了要点脸行么?”
殷茵话像一把尖刀直插进我大脑,压抑了一天怒火一下爆发,“到底是谁不要脸,殷茵一直缠着我老公说我不要脸?!
你到底想干嘛?!”
突然我听到那边传来一声尖叫,紧接着季褚年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,“夏初颜你又发什么疯?
你给殷茵说什么了?
她都晕倒了?!
殷茵要是出什么事你就滚回你自己家去吧!
一天天的就会发疯!”
4心脏好像被一只手紧紧捏住了,呼吸都变的没有什么力气,我感到一股温热从鼻孔里流出。
随后我的视线就不断下移,最后看见的是妈妈跑向我的腿,还有已经挂断的季褚年的电话。
我做了一个很长很乱的梦,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里传来一阵一阵的闷痛,我的身边好像有很多人,我努力坐了起来。
妈妈赶紧伸手扶我了一下,把枕头垫在我腰后,带着口罩的医生还有几个护士都围在我床边。
那么多人,都没有季褚年的身影。
医生手里的是我的检查报告,医生问了问我的状况,“你这个情况,本来头部就受过重击,又经历情绪大幅度起伏。
已经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颅内出血这个状况,现在就保守治疗。
不过后续可能会出现记忆缺失,记忆力减退,肢体功能障碍等一系列情况。
一定注意不要再有大幅度的情绪波动。”
我点了点头,爸爸跟着医生出去还想再问问什么。
医生的话让我思考了很久。
我好像意识到,就在刚才,季褚年差点让我死了,我的耳边回响起倒下前听到的话。
他说我在发疯,他让我滚回自己家。
是啊,跟在他身后这么多年,我确实该回家了。
在床上躺了几天,我又看到了殷茵的朋友圈,这是我们开始相爱的地方配图是穿着校服的殷茵和季褚年,定位是季褚年的高中。
我的胸口还是会闷痛,我努力深呼吸几下,平复情绪,我总要习惯这些。
我给殷茵发了消息,我不知道你是装的还是真失忆了,现在你赢了,我要是你,就趁现在逼季褚年和我离婚。
发完这条消息,我闭了下眼睛,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没入枕头。
真的好痛啊,到处都在痛。
殷茵并没有回我的消息,倒是季褚年给我打了电话,我盯着这个名字看了一会儿才接通。
听着电话里他有些吞吐的话语,我还是没忍住酸胀的鼻腔,和发热的眼眼眶,他说,“颜颜,我们可不可以先假离婚,殷茵一直闹着要和我领证,已经哭晕了好几次了。
等她都想起来了我就和她离婚,我们再重新领证,可以么?”
我追在身后两年才换来的一张结婚证,再他那里原来是这么廉价的东西。
我咽下了口中的苦涩和血腥味儿,平静的说,“好啊,等你回来我们就去办,殷茵的病比较重要。”
和结婚两年的机长老公去山上露营,他的空姐继妹非要和我们一起。
没想到遇上了泥石流,老公只顾得上拉住继妹,眼睁睁的看着我滚下山坡。
再次醒来,老公继妹受伤失忆,把我老公认作了初恋男朋友。
老公丢下了在医院重伤不起的我,要陪着继妹飞去世界各地找记忆。
后来,医生说我颅内出血,近几年的记忆会陆续消失。
等老公送走了继妹,哭着求我回头,但我已经不记得他了。
1被泥水混着石块冲下山坡时候,我反射性的去抓站在身边老公的手。
却抓了个空,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,我看到的是老公紧紧抓住殷茵的手。
再次从医院中醒来,我的视线无比模糊,全身像是被车碾过的痛。
病房里很安静,只能听到仪器滴滴滴的声音,我使劲眨了几下眼睛,视线才渐渐清楚。
意识到我在医院,我按铃叫来了医护人员,记忆里还有季褚年拉着殷茵的画面。
我着急的问医护人员有没有和我一起被送来的人。
这次露营是季褚年提出的,殷茵知道了非要一起来,季褚年并没有拒绝她,就像往常一样。
没想到会遇到泥石流,看那天营地的状况他们两人也不会安然无恙。
医护人员说和我一起送来的有七八个人,就我伤的最严重,其他人都在旁边的病房。
听到没有人受很严重的伤我松了口气,可回想起我抓空的手,还有季褚年拉着殷茵的画面。
胸口还是泛起一阵酸楚,我躺在安静的病房,私人物品都不在身边,我联系不上其他人。
我以为伤势不重的季褚年会来看我,可是直到夜幕落下,我的病房始终都只有我一人。
我只好挣扎着起身,准备去找一下季褚年,我的左胳膊断了,此刻一动就有锥心的痛感。
头上也有伤口,具体在哪我感受不到,只是整个头闷闷的疼,我慢慢移动到我的病房门口。
还在想从哪里开始找起,我就听见了熟悉无比的声音。
“这个粥不好吃,你去给我买皮蛋瘦肉粥的。”
是殷茵,接着就是季褚年宠溺的声音,“好好好,我现在就去买,你再躺一会儿。”
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迎面看到了打开病房门出来的季褚年。
他看到我的一刻愣怔了半秒,然后回头轻轻把门关上,有点心虚的看着我,“你醒了啊。
身体还好吗?”
就那一瞬间,一直找不到出口的情绪一下就爆发了,“还好吗?
季褚年,到底谁才是你老婆?!
在山上你先护着殷茵,到医院了我床都起不来,你还陪着殷茵,看都不看一眼,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?”
太过激烈的情绪让我的头一阵眩晕,赶紧扶着旁边的墙。
季褚年紧张地把手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然后一路把我扶进了病房。
“你小声点,殷茵伤到头了,什么都不记得了,你不就只伤了胳膊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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