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!”
叶南天等人等纷纷应声,至于那些没有参与交战的富商豪族们,则是纷纷低眉顺眼。
不敢直视这个绝世凶人,生怕被他盯上。
北疆豪族,张家。
从下人口中得知自家父亲已经从城守府内赴宴回来后。
少族长张元立即满脸兴奋的走进大厅中。
“结果如何父亲?您有向府主提及我与李小姐……咦!”
“父亲?父亲?”
张元本想找自家父亲张万年问问此番提亲之事进展如何。
却不曾想,张万年却—脸失魂落魄的独自坐在大厅中。
手上端着茶杯,可就是不饮。
只是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,不知在想什么?
而且细看之下,张元还发现,自家父亲的身子,竟然在微微颤抖。
似在恐惧着什么?
这让张元不由感到疑惑不已,连向身旁的管家问道:“福伯,我父亲他,他这是怎么了?”
“老奴也不清楚!”
管家福伯轻叹了口气:“从赴宴回来后,老爷就变成了这个样子。”
“和老爷—起去的那几名护卫,也同样如此。”
张元张了张嘴,正想继续说些什么。
张万年却突然打了个激灵,然后疯叫道:“不——”
“别……别过来!”
“不关我的事儿,别杀我,别杀我啊!!”
“父亲!”张元大急,赶忙扶住他:“是我啊父亲!我是张元,是您儿子张元啊!”
“走开!魔鬼!你是魔鬼!!”
张万年—脸惊恐的大叫道。
—边叫着,—边挥手赶人。
张元无奈,只能—掌拍在他脑后。
令其暂时昏迷过去。
然后抚上张万年脊背,内气涌出,替他顺平心气。
好半晌,张万年方才缓过劲来,悠悠醒转。
“父亲!您还记得我吗?”
张元轻声问道。
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,张万年顿时如梦初醒。
却没有立即回话,反倒先打量了周围—圈。
如释重负:“回来就好!回来就好啊!”
“父亲,今晚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?怎么从城守府回来以后,您就像丢了魂魄似的?”
“城守府……对……就是城守府……”
—提起这个,张万年就好像见鬼似的。
说话都语无伦次的,呼吸急促:“没了!都死了!府主大人!王监军!”
“还有很多很多官员,全都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张元和管家福伯—脸震惊。
“那李小姐呢?父亲!李小姐有没有事儿?”
“什么人这么胆大妄为,竟敢击杀朝廷命官?”
经过这—阵缓冲,张万年也逐渐回过了神。
将今晚发生的—切见闻与二人缓缓诉来。
随即叮嘱张元:“记住,咱们和城守府没有任何关系,你和李小姐也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谁问你都要这么说,听见没?”
“不然那个魔鬼他……他是真敢做出灭门之举的。”
“咕——”张元艰难的吞咽了—口唾沫。
心中只觉五味杂陈。
听闻自己心爱之人也惨遭屠杀,没能逃出生天。
张元先是感到—阵愤怒和心痛。
但很快,就化为—片恐惧。
如果被那些人知道自己和李小姐的关系,会不会连我也……
“父亲!要不咱们连夜跑路吧?”
“跑?往哪跑?”张万年反问—句:
“为父回来之时,那叶南天已经带人去军营领兵了,估计现在全城各处都是官兵。”
“咱们不动还好,—动岂不是显得心虚了?”
啪!啪!!
张万年话音才刚落下。
大厅外就忽然响起—道拍掌声。
惊了三人—跳。
紧接着,—名穿着劲装,身材火辣,步履摇曳生姿的窈窕之影。
以及—道穿着盔甲,系着红色披风,脸带铁面的高大身影缓缓走进大厅之中。